只为他一句话。
殷如一当晚就被送到了他的床上。
业内传贺止州洁身自好,从不接受情色交易,可那晚,他没赶殷如一走。 业内传贺止州洁身自好,从不接受情色交易,可那晚,他没赶殷如一走。
事后殷如一被撩拨得心神荡漾,贺止州却全身而退,她找到他,红着眼眸,梨花带雨。
贺止州站在她面前,神色如霜,凉凉的,话锋残忍锐利。
“殷小姐,那晚留下你,是因为你长得跟我的初恋情人很像,再没有其他了,”他连拒绝人都是那样的文质彬彬,毫不含糊,“如果有让你误会的地方,我很抱歉。”
关于贺止州的初恋情人,过去殷如一看到的只是照片,这下见到了真人,乍看之下,眉眼之中的神韵,的确相像。
像是像,却没有到可以做替身的地步。—
第二天一早需要去拿先前定制的结婚钻戒。
跟贺止州约好了一起去,殷如一醒来时,身边没人了,枕头上是凉的,穿戴好走出房门,正要下楼,衣帽间那里像是有声音。
是郁时方的。
昨晚匆匆一面,没有过多交流,但她的音色很有辨识度,很娇弱,是一哭就会让男人心疼的那一类。
“你还是穿深色好看些,更衬你的气质。”
女人的纤纤玉手搭在贺止州领口,灵活穿梭在领带之中,打了个结,平整放置贺止州身前。
他的确适合深色。
衣帽间中那些西服大都是殷如一买的,贺止州肩宽腿长,是最适合穿西服的身材,现在身上那件也是殷如一买的,深灰色的调子,不显冷硬,柔和了他眉眼中的厉色。
可郁时方选的条纹领带却不怎么适合他。
“你看这样行吗?我很久没有给人系领带了,有些生疏了。”
贺止州刚要说可以,眸一抬,看到了站在衣帽间门外的殷如一。
“站在那儿干什么?”
闻声。
郁时方像是受惊的小兔,忙挪开了自己的手,后退躲在贺止州身上,露着一半脸,急急忙忙解释,“如一,你别误会……止州只是让我帮他挑一下领带。”
“挑一下,又顺手系一下?”殷如一的质问不算太有攻击性,但绝对是诛心的,她走进去,挽住贺止州的手,“你也真是的,郁小姐是客人,怎么可以让客人做这些?”
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,贺止州向来是不参与的。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,贺止州向来是不参与的。
更何况这两个,一个是他的未婚妻,一个是初恋情人,哪一个他都帮不了。
贺止州拿开了殷如一的手,“好了,该走了。”
“止州……你们是要一起出去吗?”郁时方面色煞白。
“对啊,我们要去拿婚戒,”殷如一拉上贺止州的手,十指紧扣,仰头催着他,“走吧,姐姐都在等我们了。”
贺止州“嗯”了声,转而安慰似的,“时方,你好好休息,”
“快走啦。”
殷如一拽着贺止州走,路过郁时方身边,走过几步,殷如一回了头,与郁时方对视,嘴角微沉,那一眼不是善意的,透着点得意与轻蔑,更像是在挑衅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