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婉历战:+番外+后续在线阅读搬空海港!我携军舰嫁军官躺赢了

时间:2025-07-07 18:13:33

轮到他们时,工作人员抬头看了一眼,例行公事地问:“自愿结婚?”

“是。”两人异口同声。

工作人员又检查了厉战的军官证和温婉的户口证明,确认无误后,“啪”地盖下钢印,将两张鲜红的结婚证递过来:“恭喜。”

整个过程快得不可思议,温婉还没反应过来,手里就已经多了一本结婚证。

走出民政局,厉战的神色明显轻松了许多。他收起结婚证,对温婉道:“明天我带你去城里,该买的东西都置办一些。”

见温婉有些疑惑,他解释道:“结婚用的被褥、暖瓶、脸盆,还有你的衣服。”

顿了顿,他又补充:“回来后可能还要办个茶话会,政委提的。”

温婉点点头,心里却有些忐忑,假结婚而已,需要这么隆重吗?

————

夜幕降临,边疆的星空格外清澈。温婉和厉战各自回屋休息,但时间尚早,两人都没什么睡意。

厉战靠在门框边,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旧口琴,轻轻吹了起来。悠扬的旋律在寂静的院子里回荡,带着几分苍凉,又透着温柔。

温婉坐在窗边,听得入神。琴声让她想起在沪市的时光,二哥温卓也曾这样,在夏夜的阳台上为她吹口琴。

“好听吗?”厉战停下,抬头问她。

温婉点点头:“我二哥也会吹口琴。”

“你会什么乐器?”

“钢琴。”温婉笑了笑,“不过现在大概没机会弹了。”

厉战收起口琴,沉默片刻,突然问道:“为什么不逃?很多人去了港城。”

温婉她当然想逃,可搬空S国军港的事情一旦败露,逃到哪里都不安全。边疆反而是最隐蔽最安全的地方。

她垂下眼睫,轻声道:“我生是华国人,不管发生什么我还是想留在这里。”

厉战盯着她看了几秒,似乎想说什么,最终只是点了点头:“睡吧。”

第二天一早,厉战推出一辆二八大杠自行车,拍了拍后座:“上车,去县城。”

温婉从没坐过自行车,试了几次都爬不上后座,急得脸颊泛红。

厉战叹了口气,突然伸手揽住她的腰,一把将她抱起来,稳稳放在前面的横杠上:“抓紧把手。”

温婉整个人僵住了,厉战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,温热的呼吸扑在她的脖颈处,酥酥麻麻的痒。

自行车在崎岖的土路上颠簸,厉战的手臂牢牢护着她,像是筑起一道坚实的墙。

风吹起路边的野花,蒲公英的种子在空中飞舞。温婉忍不住回头想说什么,厉战恰好低头查看路况,两人的唇几乎擦过。

温婉猛地转回头,耳根烧得通红。厉战也僵了一瞬,随即故作镇定地清了清嗓子:“路颠,别乱动。”

可他的手臂却收得更紧了些。

————

自行车在县城的主街停下,温婉的腿早已被颠得发麻,刚落地便膝盖一软,险些摔倒。厉战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的手臂,掌心传来的温度让温婉心头一跳,她慌忙站稳,轻声道了句“谢谢”,便迅速拉开距离。

边疆的县城与沪市截然不同。街道两旁是低矮的土黄色房屋,彩色的挂毯从屋檐垂下,在风中轻轻摆动,像一片片绚丽的云。空气中飘荡着烤馕的麦香、羊肉的膻鲜,还有蜂蜜的甜腻,混杂成一种独特的气息。

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,有卖手工铜器的,有卖羊毛毡子的,还有推着木车叫卖酸奶和奶疙瘩的。几个裹着头巾的妇女蹲在路边,面前摆着一罐罐金黄的蜂蜜,蜜蜂围着糖浆嗡嗡飞舞。街角处,一个老汉正用木勺从铁桶里挖出乳白色的冰淇淋,盛进粗糙的陶碗里。

厉战带着温婉先去了供销社,买了崭新的搪瓷脸盆、印着红双喜的暖水瓶,还有几块素净的棉布。温婉挑了一对绣着缠枝花的枕套,指尖轻轻摩挲着细腻的针脚,忽然想起从前在沪市时,自己用的都是真丝绣枕,如今竟觉得这粗布更踏实。

“再买两件衣服。”厉战指了指柜台里的成衣。温婉选了一件藏蓝色的确良衬衫和一条黑色长裤,厉战却皱眉,又往她手里塞了条碎花连衣裙:“结婚穿。”

温婉一怔,低头看着裙摆上绽放的芍药,耳根悄悄红了。

走出供销社,厉战指了指街角的冰淇淋摊子:“尝尝?”

温婉眼睛一亮。那冰淇淋是用羊奶做的,盛在陶碗里,表面撒了一层细碎的黑蜂蜜。她接过木勺,小心翼翼地挖了一口,浓郁的奶香瞬间在舌尖化开,甜中带着一丝微酸,比沪市的冰淇淋更醇厚。

“好吃!”她忍不住眯起眼,像只餍足的猫。

可边疆的日头太毒,冰淇淋化得飞快。她才吃了一半,碗底就已积了一层乳白的浆液。厉战接过碗,很自然地把她剩下的吃了个干净:“别浪费。”

温婉愣愣地看着他唇边沾的一点蜂蜜,心跳忽然乱了一拍。

接下来的采购变成了一场奇妙的“分享”,卖奶疙瘩的老妇人递来一块尝鲜,温婉咬了一小口,被酸得皱起脸,剩下的全塞给了厉战;烤包子摊前,她只吃了半只就饱了,厉战面不改色地解决掉剩下的三只半;就连喝甜茶,她也只抿了两口,厉战接过粗瓷碗,仰头一饮而尽。

夕阳西下时,温婉抱着一包杏干,忽然轻笑出声:“我是不是太浪费了?”

厉战拍了拍鼓胀的胃,一本正经:“我跟着也沾光了,咱们走吧。”

黄昏的边疆县城被镀上一层金红色的光晕,远处的雪山在暮色中泛着淡淡的紫。集市渐渐散去,小贩们收拾着摊位,牛羊群踏着尘土慢悠悠地往城外走。温婉抱着装满新物的包袱,坐在自行车前杠上,厉战蹬车的节奏稳健而有力,车轮碾过碎石路,发出细碎的声响。

忽然,一辆军用皮卡从后方驶来,引擎声轰鸣。温婉回头瞥了一眼,恰巧看见白歌坐在副驾驶上,后车厢里堆满了崭新的雕花衣柜、梳妆台,甚至还有一张漆得锃亮的八仙桌,用麻绳牢牢固定着。白歌正低头翻看手中的清单,并未注意到路边的两人。

温婉下意识抬起手想打招呼,却被厉战一把按住。他脚下一用力,自行车猛地加速,拐进了一条小巷。

直到皮卡的轰鸣声彻底消失,厉战才放缓速度。巷子幽深寂静,墙角的野草在晚风中轻轻摇曳。

“是不是羡慕白歌?”厉战突然开口,声音低沉。

温婉一怔,随即明白他指的是那些新家具。她摇摇头,发丝擦过厉战的下巴:“不羡慕。”自己空间里的那些黄花梨简直比白歌的好不知道多少倍。

厉战沉默片刻,解释道:“如果你喜欢我也可以给你买,但是现在在抓典型,我们尽量低调。你和白歌都是资本家出身,太招摇容易被人盯上,以后你们还是少接触。”

车轮碾过一道土坎,颠簸间温婉往后靠了靠,后背贴上厉战的胸膛。她听见他的心跳声,沉稳有力。

“我知道。”她轻声说,“谢谢你对我这么好。”

说罢温婉掰着手指细数厉战的好,“你给我买冰淇淋,帮我挑水,还教我敬礼……”

“夜里吹口琴给我听,今天又带我逛县城……”

“厉团长真是天下第一好同志!”

她越说越起劲,没注意到身后的人呼吸渐渐发紧。直到自行车猛地一歪,厉战单脚撑地停住车,她才诧异地回头。

厉战的耳根红得像是被晚霞烫过,他微微扬起唇角,“我就只配当个好同志?”

温婉想了想道:“不,在我心里,你跟我哥是一样的。”

厉战: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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